“可怜了我的乳腺!这个和我同名的时宴宁混得也太惨了吧!”
在这个炎炎夏日里,沪市海景房中,一栋独栋的大别墅宽敞明亮,独特的哥特式风格显得格外引人注目。
无论是占地面积,还是风格在一众别墅群里都是首屈一指!
内里装修风格极其奢华和精致,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房子主人,无上的财力和对生活品质的追求以及独特的品味。
客厅里摆放着一张灰色的意大利私人订制皮质沙发,与整个空间的浅色色调相得益彰。
躺坐在沙发上的女孩,她身穿一件清凉的丝绸睡衣,搭配着刺绣款短裤,展现出白皙的肌肤。
这一套不起眼的睡衣在国外被炒到了十几万的价格,更是需要身份地位才可以购买!
她那樱桃般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,闪烁着灵动的大眼睛,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,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。
作为沪市首富时家的千金,时宴宁可谓是备受宠爱。
她上头还有两个兄长,兄长对她也是极其爱护,根本无需担心家族企业的事务,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。
尽情地追求自己喜欢的事物,因为个人爱好,她开了一间设计工作室,服装设计和珠宝设计,店内员工上班时间也很是自由。
她对员工也是有求必应,只要按时完成任务,从来都是高薪水,待遇也极好的。
时宴宁随意地躺在沙发上,吹着空调,拿着手机,打开熟悉的西红柿软件,继续追更。
她本来不爱看这类小说的,但是因为闺蜜强烈推荐,说书里有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女配,那个经历叫传奇,成功引起了她的好奇。
结果,这一看下来,简直要堵死她的乳腺!!!想进书里踹这个女生两脚。
书里女配不仅和她有一模一样的名字,连外貌神态都和她一模一样!
真的是能把她膈应死!
书里故事发生在七十年代末,女配时宴宁长得漂亮,家庭也不错,自身还是高中毕业,以她家的条件,随随便便都能分配一个好工作,然而一把好牌打稀烂。
丝绸厂厂长父亲,科间主任母亲,却毫无防备被表姐设计,代替表姐下了乡,下乡后还不知道这一切是那个温柔漂亮苦命的表姐所为,错把表姐当成亲人,把父母给的票钱都借给了她!
表姐在院子里的形象却是温柔善良,包容表妹,却一直被表妹欺负的小可怜。
而她就是表姐女主的对照组,娇生惯养,偷奸耍滑,处处掐尖要强,仗着自己长得好看,看不起工人的孩子。
因此,未婚夫不喜,又被表姐的暗恋者报名代替表姐下乡,而她心疼姨妈,将钱票给了病弱表姐。
没了钱票,在乡下的日子可想有多难,每天必须得自己上工,才能分配到一些粗粮。
风吹日晒,手上腿上全是被草割破的痕迹,或是一些磕碰的淤青,不到半年,就已经营养不良晕倒了几次。
这个表姐还不肯放过她,先是将两家儿时就定好的大学生未婚夫抢走!
还设计让人骗她跳河自杀!!!!
真是好毒一女的。
故事里,时宴宁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儿,在家里顶多就是给时妈妈打打下手。
下乡后,上工当然是没有什么力气的,每天上工只能完成一两份,大家都不愿意和她组队。
一来二去,娇弱无力的形象霍家一整个大队都知道了,大队长没办法,女孩又有些特殊的关系,他去镇上开会时,有人给他说了要小心照顾着一点。
所以,只能忍着,大队长让自家婆娘带着。
而这个大队长也有私心,他有个正在读大学的儿子,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,长相端正,前途无量,配时宴宁正正好。
以后儿子大学毕业,就能够有个好岳父,肯定能分配一个好工作!
而时宴宁因为日复一日的劳作,被折磨得苦不堪言,又得知未婚夫和表姐领证的事。
悲痛欲绝,想即刻回城,因为大队长有私心加之刘红的贿赂,不愿意放人,知青点的刘红撺掇着时宴宁,刻意制造意外受伤,逼迫大队长。
而这个刘红就是被她那个好表姐以回城指标收买,来给时宴宁挖坑的!
时宴宁听信刘红的话,打算只是意思一下,然而这条河夏季刚发过洪水,乱流石子超级多,她刚一靠近河水,就没站稳。
摔进了河里,河水很深,流动的速度很快就将她卷得没了力气。
她在河里挣扎了一会儿,发现根本就没人来救她,被湍急的河流带走,脑子撞了个大包,差点儿晕死在河里。
幸亏遇见了回乡探亲的解放军战士霍辰州,霍辰州奋不顾身跳进这稍不留神就可能丧命的河水中,将时宴宁救了起来。
霍辰州本来打算悄悄将人送去村里的小诊所,就回家的。
但是就在霍辰州救下时宴宁时,躲在暗处的刘红远远地看见了。
刘红可不认识什么霍辰州,只大概看了一眼,是个男人,以为男人是村里的泥腿子。
于是刘红转身就跑,一边跑,一边喊,恨不得让全村人都知道时宴宁全身湿漉漉的被一个男人抱进怀里,亲密接触着走了一路!
村子里的人大都保守,虽然时宴宁醒后称是自己不小心掉进了河里,霍辰州是在救她。
但是,男女授受不亲,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扣下来,两人都担不起,很有可能会吃花生米。
霍辰州的父母虽然听说女孩和村里大队长的儿子有些来往,但是为了儿子的前途着想,逼着霍辰州娶了她。
没有办法,两人第二天就扯了证,当天办了酒席,时宴宁就这么嫁进了霍家。
霍家父母俩也不是什么恶人,还是按照村子里的习俗,办了酒席,给了时宴宁体面!
婚礼当晚,时宴宁和霍辰州两人是分开睡的,没有洞房,时宴宁本就不愿意,有喜欢的人。
更是被男人眉头处的一道疤痕吓的直打哆嗦,根本不敢看男人一眼,坐在床尾的角落,身子还止不住的颤抖和嫌恶。
霍辰州是个顶天立地的军人,平时都是保护弱小为己任,自是不会强迫,便接连三天都是打地铺。
两人这么睡了三天,白天霍奶奶担心出事,便在家洗衣做饭操持家务,霍老爷子和霍父霍母上工,时宴宁什么也不用干,就这么悲痛的状态睡醒吃,吃了睡。
霍家几位长辈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霍母想让自家儿子带这个娇娇小小的儿媳妇去城里玩玩,培养感情,时宴宁也是一脸的拒绝,见了霍辰州就像老鼠见了猫。
霍家老爷子心里清楚,两人都是被逼迫的,但是既然拜了堂成了亲,那这两人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。
霍家老爷子只得了霍父一个孩子,霍父成婚,第二年霍母有孕,生霍辰州时难产大出血,伤了身子,很难再有孕。
因此,霍家就霍辰州这么一个独苗苗,霍辰州初中毕业时不顾家里反对,执拗地说要去当兵,一走就是五年。
但是两人这样,几人也没有办法,然而,刘红想要嫁给大队长的大学生儿子。
想着要把时宴宁按实了嫁给乡下泥腿子的事实,所以又悄悄买了药,哄着时宴宁吃了。
当晚,时宴宁药效发作,和霍辰州在一起了,然而,时宴宁醒来之后,却认为是霍家家风败坏,霍辰州强迫她。
霍家没办法,霍辰州第二天就被召回了部队,但是就这么一次,时宴宁怀孕了!
霍家以为时宴宁会好好过日子了,然而时宴宁吵着闹着要离婚,最后听刘红的,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。
刘红转头就将时宴宁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,霍家村里众人都看霍家的笑话,而时宴宁的所作所为也彻底让霍家失望,打电话去了部队,让霍辰州离婚,霍辰州同意了。
时宴宁结婚又离婚,还流产导致不孕,时家父母知道以后,心痛不已,表姐也将事情传得沸沸扬扬,时家父母也没有办法将女儿带回城里。
回城指标最后落在了刘红身上,走之前,刘红将这一切告诉了时宴宁,还将村里老光棍和时宴宁关在仓库,一夜之后被上工的人发现。
老光棍死了,时宴宁也死了,仓库里血流了一地。
老光棍脑后有一个血窟窿,时宴宁衣服凌乱,脸颊红肿,脖子上还有掐痕,眼睛瞪得老大。
霍老爷子咂巴了一口叶子烟,转身出了仓库,回来时让霍老太太和霍母将时宴宁安葬了。
消息传回时家,时家父母一夜白头,时家大哥二哥为妹妹奔走,却双双发生意外,大哥残废,二哥被捅了八刀失血过多而亡,最后尸体在臭水沟里被发现。
时家父母至此彻底疯癫,被送去了精神病院,家产也被时宴宁表姐一家霸占。
“靠!吃得这么好,霍辰州年轻有为,年纪轻轻就是团长了,前途无量,长相硬朗,身材又好,居然还不珍惜!给我我要啊!”
真是一个傻子,冤大头。
“时家父母也是可怜,这两个哥哥也是,唉,心疼,抱抱。”
时宴宁看完小说,气得三天没吃下饭,霍辰州家里这么良善,霍辰州还是一个前途光明,有责任有担当的战士,有点脑子也知道负心汉不能要!
一天天的在霍家作妖,不过日子,这下好了,霍家寒心了,离婚了,自己又落得个什么?
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!
当时宴宁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石板砌成的房间内,墙壁上面则刷了白灰,有些斑驳,看起来已经年代久远。
头顶上方是用石板、青瓦和木条搭建而成的屋顶。
墙面糊着一层灰黑白相间的旧报纸,有些地方已经剥落,露出里面的泥土。
墙上还挂着一些装饰品,如一颗红色的五角星,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浓厚的历史氛围。
靠近窗户的地方,贴着一张红色的剪纸,颜色鲜艳而明亮。
她定睛一看,惊讶地发现那剪纸竟然是个“囍”字!这个发现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名为焦躁的情绪。
她缓缓转头,视线落在墙角的三层黑红色木柜上。柜子上放着一个搪瓷杯,杯子上画着一只鲜艳的红色大公鸡,栩栩如生。
时宴宁撑着手坐起身来,感觉身体还有些虚弱。
她低头看到地上有一盆水,水盆也是搪瓷的,盆底画着两只红鲤鱼,活灵活现。她伸手摸了一下水,发现水温刚刚好。。
这是……哪里?
床上还是大红色的花薄被子,这是新房?
脑海中小说中的情节一闪而过,难道这里就是时宴宁和霍辰州的新房?!
时宴宁心中满是震惊,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。
她急忙下床穿上黑色的布鞋,三两步路走到衣柜前。
衣柜门是原木的,中间贴了一个大大的囍字,打开衣柜,而里面挂着的正是一套绿色的军装。
旁边都是一些灰色,黑色居多的款式保守的长袖长裤!
衣柜里满满都是花花绿绿的衣服,但是布料款式绝不是自己的,还有这红色上衣绿色裙子两个颜色搭配在一起,这是人穿的吗????
靠,这绝对不是她家,她的衣柜里都是走秀的最新款式,什么颜色都会有,并且衣帽间有整整一百个个平方,分门别类的摆放,她家也是最安全,安保等级最高,不可能有人恶作剧。
所以,她真的穿书了?想起睡前她说的她不要我要。
时宴宁小脸气鼓鼓的,饱满的胸口一起一伏,此时,特别想骂一句脏话!
然而,时宴宁刚看过镜子里的自己和自己以前一模一样,还有些安慰,顿时感觉身上一阵燥热,所以,她这是穿书,穿到了时宴宁被刘红下药的时候?!!
天真的时宴宁以为是天气燥热的缘故,本想打水在屋子里擦了擦,按照小说发展,现在霍辰州应该是和霍爷爷霍父去村子里引入的小溪洗澡。
村子里的小溪里,因为几天前下过大雨,小溪里水涨了些,因为是山上的跑山水较多,因此清澈透亮,还很是凉爽,很多男人都喜欢去那里洗澡。
霍家三男人脱了上衣,只着一条短裤,站在小溪里。
没有污染的夜晚,月光就像大灯一样,澄澈的月色下照着事物很是清晰。
霍老爷子正拿褂子搓澡,借着月光看了眼自家孙子下面的那一大坨。
“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随即,霍老爷子毫不客气的道:“你一天天的像个木桩子一样,闷不吭声,你在地里帮忙,忙一天又怎么样?稀罕你帮忙?趁现在有空,多陪陪你媳妇去!看见你就来气!”
霍老爷子又看了一眼霍辰州的双腿之间,继续碎碎念:“长那么大有什么用?连个孙子也不给我生。”
霍父扯了扯嘴角,在一旁也不插嘴,就听着自家爹教训儿子。
霍辰州沉着一张俊脸,眉毛处的一道疤痕在忽明忽暗的夜色里有些骇人。
霍老爷子见自家打三棍子也憋不出一个屁的孙子,更来气了:
“你说说你,霍家就你这么一个男丁,你爸也就你一个,你还是战士,出生入死的,你不给老霍家留个后。你娶了人家,你就得负责!你爷爷我还想抱个曾孙女,曾孙子也行啊!”
霍辰州还是闷不吭声,马着一张脸,加快手上的动作,将衣服给洗了,长腿一跨,上了岸,穿上鞋走了。
霍老爷子眼睛瞪费力老大,站在水里指着霍辰州:
“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?!啊?!我告诉你,霍辰州,你要是个男人,就担起你的责任,和孙媳妇给我生个曾孙,我再也不管你!”
霍辰州头也不回地走了,几步消失在夜色中。
霍老爷子一身的气没处发,转头没好气地对着霍父说: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闷葫芦啊?!你还给我生个闷葫芦孙子,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和你妈?辰州也是你儿子,你不知道劝劝啊?”
霍父见状,也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嘴里打着哈哈:“爹,我们走吧,辰州他心里有数。”
霍老爷子一把将手里的褂子甩在霍父脸上,“有数?他能有什么数?整天冷着一张脸,咋滴,我欠他的啊?”
霍老爷子:更气了怎么办?!!他要回去找他夫人告状!
霍父:他爹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啊,嘤嘤,我要找孩她妈去,让孩子她妈安慰一下我。
霍辰州走在小路上,回想着爷爷的话,他的职业是他自己选择的,他也很清楚自己出任务时有多危险,家里就他一个男丁,传宗接代是他的责任。
可是,他是个军人,他和那小丫头没什么感情,两个人差了六岁,又是被逼无奈才在一起的,那小丫头细皮嫩肉的,一看就是家里娇养着长大的,他,配不上。
这样想着,霍家那青瓦房子已经到了,霍家全是村里过的好的,十年前就盖了青瓦房。
霍辰州推开院子门,将衣服摊开,搭在院子里的竹竿上,看了眼自己屋子的方向,不像平时一般亮着灯。
霍辰州有些奇怪,随后抬脚,径直走向自己的屋子。
时宴宁正巧起身准备出门,腿一软,直接跌进了一个怀抱。
而霍辰州只知道刚一推开门,一阵花瓣的香气袭来,怀里多了一个女孩柔软的身躯。
霍辰州的反应很快,就将女孩儿制止,感受女孩儿柔软的手臂,才反应过来,这里不是部队。
刚松开,女孩娇软的身躯更是贴近了些,满满都是沁人的香气,直直往鼻子里面钻。
时宴宁被人控制不得章法,有些委屈,脾气胆子更是大了些。
霍辰州赶紧松手,刚想问问怎么了,时宴宁只觉得腿软,人往下坠,本能的伸手圈住男人的腰。
霍辰州只感觉到腰间有一双柔软的小手,正在到处摸索。
霍辰州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如此亲昵的摸过。
同时,下巴下脖子的喉结被女孩吻住,柔软湿滑的小舌舔舐,整个人埋在他胸前。
“轰……”
霍辰州当即就僵住了,浑身肌肉鼓起,青筋若隐若现,嗓音有些沙哑。
低沉着开口: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时宴宁晕头转向,好不容易等来了降温的冰块,嘟起嘴巴:“不放。”
霍辰州出手果决,抓住了作乱的手,红唇冷冽:“放开。”
可时宴宁哪里听得这些,撇撇嘴就要哭出声来,霍辰州眼疾手快赶紧将时宴宁嘴巴捂住。
时宴宁正难受着被人制住了手还捂住了嘴巴,眼睛里立马蓄满了泪水。
“放开我!坏人坏人!”
霍辰州头都大了,部队里名字可止小儿啼哭的霍阎王,竟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拿捏。
他无奈的道:“别哭,我不知道是你,你不哭,我就放开你。”
霍辰州能清晰的感觉到女孩的身上不同寻常的滚烫。
时宴宁只感觉自己脑袋很晕,感觉自己要中暑了。
身体像个火炉一样,好不容易强撑着身体站起身,摇晃着就倒进了一个清凉的大冰箱里。
时宴宁抽噎着,努力的睁开眼,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,没有穿衣服的男模?
哇,好高,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,脸也好帅,腿长指定一米八,时宴宁摇晃着脑袋,依稀看见男人的胸肌和八块腹肌。
时宴宁满意极了,想不到还有这种极品,这做梦的质量可真好,嘿嘿。
时宴宁伸手,摸了摸,嗯~手感不错,很有弹性,再摸摸,时宴宁的手一路往下,略过胸膛,路过一块块秋田,还在继续往下移。
就在白嫩的手即将到达目的地时,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。
时宴宁挣了挣,挣不开,有些不满,憋着小嘴嘟嘟囔囔着什么让人听不清。
霍辰州耐心终于耗尽,想起回家前爷爷的话,深吸了一口气,将女人反手箍在怀中。
墙外似乎若有若无的脚步声,应该是爷爷和爸洗完澡回来了。
霍辰州叹了口气,一把将女孩提起,向前一步,就这么单手提着时宴宁,进了屋门,反手将房门关上。
时宴宁感觉自己好像被提起来了,嘴巴里还在胡说八道:“飞起来了?我喜欢。”
却不知道这话让男人额头青筋一跳,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无力过,打又不能打,哄又哄不住。
霍辰州就这么单手拎着时宴宁,将女孩放在了铺着红色床单的床上。
再次耐心道:“别哭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女孩的手一得到放松,却又开始胡乱伸手。
霍辰州耐心到了临界点,时宴宁这情形一看就不大正常,平时见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,今晚上却如此大胆,像是变了个人一样。
霍辰州将时宴宁的双手按在头顶,另一只手抬起女孩的脸,让女孩能看见他,这下霍辰州有些猜测:“时宴宁,睁眼,你是不是吃了什么?”
时宴宁被迫抬起头,两人对视,男人眼睛里有着无法言说的深沉,看着就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般。
霍辰州借着窗外的月光,清晰的看见女孩儿凌乱的碎发被汗水打湿,粘在额头。
脸颊绯红,一双小鹿一般的眼睛圆溜溜湿漉漉的清澈见底潋滟着春色无边,樱红的嘴唇嘟起,又纯又欲。
看着很是可怜,想起女孩刚刚大胆的举动,霍辰州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,开口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?”
时宴宁眨了眨眼,有点委屈,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疼。
女孩小可怜的模样,轻易地就让霍辰州眼神变得柔和起来,但是想到两人现在复杂的关系和结婚当晚的情景。
那时候的她恨不得能离他几十米远,看他就像是病毒一样。
时宴宁脑子已经要被烧糊了,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叽叽喳喳的,很是聒噪,“你好烦!别问!”
霍辰州差点被气笑了,可那股热意却越来越强,他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。
“你再乱动试试!”他咬牙切齿地警告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,钢筋铁骨都要炸开了。
可时宴宁哪里听得进去,她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,烧得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,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男人。
“你放开我!放开我!”时宴宁一边扭动着身子,一边哭喊着。
“我看你就是欠收拾!”霍辰州忍无可忍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冷声道:“你再乱来,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。”
然而,时宴宁并没有被他吓到,反而哭得更厉害了。
“呜呜呜……你欺负人!我要告诉爸爸,让他来收拾你!”
时宴宁边说边哭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模样甚是可怜。
霍辰州看着她这副样子,心里有些不忍,但更多的却是无奈,这不是他手底下的兵,打一顿就好。
他松开手,叹了口气,低声说道:“好啦,别哭了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霍辰州松了手,刚想起身,时宴宁哪里肯放过这个大冰块,抱着坚实的腰背,脸颊贴在胸膛,不肯撒手。
霍辰州被女孩儿这一出生生憋出了一身汗,脑子里紧绷着一根线弦。
汗水从鬓角滑落,看着他深色的肌肤处环抱的莹白如玉的双手,对比极其明显。
“啪嗒~”
“轰~”霍辰州脑子里紧绷的弦断了,什么也听不见了,什么也顾不得了,低下头。
鼻息间萦绕着一股香气,不是头发间的花香,但很是好闻。
连月亮都因此羞得躲进了云层,窗户的月光渐暗,狭小的空间里,呼吸声更是清晰可闻。
霍辰州俯身吻住了女孩的嘴,将一切哭声都化成了猫儿似的呜咽。
她被吻得浑身酥酥麻麻的,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忘记了思考,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,忘记了抵抗,痛过之后是无尽的欢乐。
一个小时后。
静谧的环境里,时宴宁早就已经晕晕乎乎,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,只能配合着男人。
窗外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,慢慢的,声音也越来越小,最后慢慢停了下来。
霍辰州看着女孩儿疲惫的样子,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,低沉着说:“像个小可怜虫。”
时宴宁好像听见了,又好像没听见,眼睛疲惫的睁不开,似乎对这个评价有些不满,皱了皱眉,昏睡了过去。
霍辰州看着怀里女孩乖巧的模样,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,一片滚烫,像是火山爆发一般。
抚开女孩脸上的头发,轻声说:“不过也是个很诱人的小可怜虫。”
霍辰州想起这几天女孩每天睡前都要擦身子,起身拿起柜子里的裤子,穿上,轻声出了门。
烧水的时候,又将两人房间里地上的衣服放进盆子里搓洗,衣服洗好以后,晾在竹竿上。
女孩的小衣被放在最里面,那里是家里女人专门晾衣服的地方,进来客人也不会被看见。
烧好水以后,霍辰州拿着毛巾给女孩擦了擦,看着女孩这一身的斑驳,在莹白的肌肤上很是明显。
他俯身亲吻了一下女孩的额头,然后紧紧抱住她。
时宴宁只感觉自己被绳子绑住了一般,但她太困了,实在睁不开眼,沉沉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霍家老爷子和老妻刚醒来,收拾着出了门,打算去洗脸,刚到院子,就见家里厨房,儿子儿媳妇在厨房说说笑笑,极具偷感。
霍母脸盘子看起来很有福气,圆圆的林心如:“建华,你说儿子昨天这动静,咱们是不是就快要抱孙子了?”
霍母憧憬着自己即将到来的孙子和孙女,冲着她甜甜的喊奶奶。
哎哟~想想就开心。
霍建华国字脸,一米七几的汉子,不胖不瘦,手臂上的肌肉若隐若现。
在炤前烧着火,听见老婆的话,连连点头,憨憨的,小声地说道:“肯定快了,儿子随我,嘿嘿。”
霍母见自家男人这副样子,瞪了一眼甜甜蜜蜜的继续忙活手上的活去了。
她儿媳妇那身板,看着又是细皮嫩肉,就是一个小娇娇,又长得漂亮,儿子头回接触这么乖巧的女孩,肯定能干。
她可得给儿媳妇好好补一补,可不能糟蹋坏了身子,她儿子那股劲儿,真是丝毫不懂怜香惜玉。
他们昨晚上那会儿还没睡,她和妈两个人可是看见了,儿子一回来,儿媳妇就抱住儿子了,当时儿子就像个木头桩子,杵在门口。
顾奶奶:“真是个棒槌!”
霍母吃惊的望向自家婆婆,自家婆婆一直是一个十分优雅讲究的人,要是她说,就像一个闺阁小姐。
从来没有听到如此直白的话,怎么会从她口中说出呢?
顾锦兰说完也有些尴尬,望着儿媳妇这吃惊的模样,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顾锦兰:糟糕,儿媳妇肯定觉得我是一个粗鄙的人了。
林心如:原来婆婆也有和我一样的想法。
顾锦兰和林心如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眼,又心照不宣的齐齐蹲在墙角默默看着霍辰州。
看着孙媳妇(儿媳妇)这娇媚的模样,顾锦兰和林心如甚是欢喜,恨不得当即化身霍辰州。
顾锦兰:自家孙子,煞笔玩意,你上啊!这孙媳妇这么美,真是个呆子!
林心如:这啥笔玩意儿我生的?怂包!
没过一会儿,墙外响起了霍老爷子和霍父两人的谈话声,霍老爷子还在不停的数落自己儿子。
霍父在一旁赔笑,附和着自家老父亲。
婆母两人一会儿看看霍辰州,一会儿看看院门,总算,在院门打开的一瞬间,霍辰州关门了。
两人松了一口气,接着,霍父听见了有些不同于平时的动静,悉悉索索的,还以为屋子里闹耗子了。
当即就要往儿子房间走,霍母赶紧小跑着上前拉着丈夫,拖着进了屋。
霍奶奶也同样拉着霍老爷子,进了屋。
两对夫妻心有灵犀,没一会儿就熄了灯,开始躺在床上,竖起耳朵听着隐隐约约的动静。
霍老爷子夫妻两年纪大了,实在是撑不住了,打着哈欠,睡着了。
霍父霍母小声地笑了两声,又担心儿子那“狗耳朵”听见,捂住嘴巴,安心的睡了。
一大早,霍老爷子看两人这偷偷摸摸的交头接耳,真是,自己明明一身正气,媳妇也是聪明伶俐,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一个傻儿子。
那脸上的笑,真是憨憨一个!
霍老爷子一大早就被自己几十岁的儿子气到吹胡子瞪眼,霍奶奶倒是明白两夫妻定是在说那小两口的事,她的大曾孙要来了。
霍奶奶进了厨房,提着刀,就来到了鸡圈里,鸡圈里的鸡还没醒,在睡梦中就被割了喉。
霍奶奶云英未嫁之时,就是厨房一把好手,和霍老爷子两人相互扶持,大事小事都有商有量。
霍老爷子很是尊重自家妻子,听见自家媳妇:“老头子,快来,把鸡毛拔了,今天咱家炖鸡汤。”
霍老爷子赶紧洗完脸,屁颠屁颠去拔鸡毛了。
霍父被霍奶奶安排去洗发干蘑菇,四人正忙得热火朝天。
东边青瓦屋内。
时宴宁努力的睁开眼,她感觉眼皮子好重,但是她的生物钟叫醒了她。
简单的青瓦房,房梁的木头颜色看起来很干净,半新不旧的。
窗外的微光照进屋内,撒下一缕阳光,正好落进屋内的杯子,杯子里应是有水,反射出的光映在房梁上。
鼻息间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,时宴宁动了动身子,立马感受到一股酸痛,还有下身传来的异样感。
“嘶~”时宴宁不动了,不是不敢动,而是好像动不了了。
时宴宁努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,不可置信的扭头。
她身边真的躺着一个男人!躺在她身侧的男人侧脸刀凿斧刻一般锋利冷峻,下颌线紧紧绷着。
男人的侧脸映照在窗户透进来的光影下,忽明忽暗,更显立体。
胳膊上的肌肉和胸肌,腹肌,看着就充满了力量,恰到好处,牢牢的把她揽在怀中。
小麦的肤色和她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,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昨晚上混乱的一夜。
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禽兽,足足拉着她折腾了一夜,后半夜因为有些凉,她寻着暖和的地方靠近。
结果不小心把男人吵醒,一个翻身就将她全数盖在怀里,她还以为是在做梦。
拉着男人酱酱酿酿,平时她总是被闺蜜嘲笑有贼心没贼胆,这回她胆子是大了。
但是后悔死了,好酸,好痛哦~
都说了不要了,男人还不知道的节制,玛德,不愧是国家训练过的腰,可怜自己这腰了。
手臂上的大手如火般滚烫,男人炽热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从手臂和两人紧贴的肌肤处传来。
时宴宁适应了身体的酸痛以后,悄悄地挪开男人的大手,想起身穿衣服。
当霍辰州睁眼时,就见到了晃眼的一幕,白花花的肌肤,在阳光的照耀下白得发光。
霍辰州不自在的闭上眼,时宴宁哆嗦着想起身下床,她睡在内侧,衣服都在外侧,只能慢慢的往外面爬。
就在她抬腿的那一刻,大腿根儿的痛处传至全身,太舒爽了。
时宴宁睁大了眼睛,整个人往地上栽。
时宴宁闭上眼,静静等着自己跌落在地的那刻,只希望别把脸摔了。
忽的,腰间一双大手,捞住了时宴宁,男人轻松一拉,“扑通”一声,时宴宁摔在了男人赤裸的胸膛。
好硬啊,时宴宁眨了眨眼,感觉自己脸麻了怎么回事?好像面瘫了,不然自己怎么会流口水?
还有这胸肌腹肌近在咫尺,好想捏一把啊。
她这么想的,也这么做了。
时宴宁感觉眼前的肌肉好硬,捏起来硬硬的,费力也提不起来一点儿肉。
浑身上下,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满满的荷尔蒙。
霍辰州刚醒,就经历女人胸前软肉的袭击,感觉女人流的口水,接着又是女人这般毫不客气的吃豆腐。
腿间又有苏醒的意思,狠狠的压制自己的冲动,男人低沉沙哑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。
“你还要捏多久?”
时宴宁听着头顶传来低沉克制的声音,
正在到处作乱的手一顿,收回手猛地起身,抓起手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。
着急忙慌的,扣错了扣子,又赶紧解开重新扣,霍辰州看小女人急急忙忙的样子,似是又回到了之前那个胆小的模样。
“真是个胆小鬼。”
霍辰州也收拾着起了身,出门在几人若有若无扫视下洗了脸,又用盆子端了水进屋,盆子里还有一张崭新的毛巾。
这是?给她端的洗脸水?时宴宁有些惊喜,对男人道了谢,霍辰州也不是书里说的大直男嘛。
霍辰州将洗脸盆放在了凳子上,招呼了声:“洗脸吧。”
接着又开始收拾两人的床铺,望着凌乱的床单上点点血渍,霍辰州顿了顿,又裹着拿出了门。
时宴宁一直悄悄注视着霍辰州,看见霍辰州收拾床单,她恨不得过去大喊一声自己来!
霍辰州泡好了床单,回屋,发现时宴宁正在洗脸,露出那白皙的天鹅颈。
霍辰州咳了一声,假装收拾屋子,霍辰州明显感觉到两人关系的松动,女人态度也与之前态度漠然大相径庭。
明明人还是那个人,怎么感觉不一样了呢。
时宴宁将自己的头发按照原主记忆中的样子扎了一个马尾,又用男人递过来的毛巾洗了脸。
两人一前一后收拾着,出了门,霍辰州将水倒掉,又将毛巾挂好。
霍家在十年前盖了青瓦房,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青砖大瓦,形状有些像四合院,她和霍辰州的新房在院子东边,紧接着就是爷爷奶奶的屋子,客厅,霍父霍母的屋子最后就是厨房和茅房。
中间有一个大院子,墙角围了篱笆,里面养了些鸡。
厨房那边有一口井,旁边还用两句石头架着一块很平整四周围着的石板,石板上面还有水,下面挖了一条水沟通向院外。
看起来干净又整洁,还很方便。
出门见着长辈,时宴宁就想起昨晚上的事情,听说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。
时宴宁有些不好意思,而霍辰州倒还是一副谁都欠他八百万的样子。
转头,就看见霍家爷爷奶奶,和爸爸妈妈的八卦眼神,时宴宁头回觉得自己一向堪称天下第一厚的城墙不够用了。
“咻”的红了半张脸,在霍辰州的视线里,时宴宁的耳朵都是红的。
霍辰州有些好笑,不动声色将时宴宁挡在身后,隔断了几人八卦的眼神。
随即,冷着脸开口:“爷爷,奶奶。爸,妈。”
霍妈妈正将鸡汤端上桌,霍爷爷和霍爸爸正在院子里编新的竹篓和篱笆。
霍奶奶说了,以后有了小孩子,这些鸡鸭都得多养几只,怀孕和坐月子都得吃,他们家也是有余钱的,现在时代比以前好了些。
政策有松动的意思,霍辰州又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钱,寄票,又没有那么多儿孙,人口简单,因此霍家过的日子在村子里数一数二的舒心。
况且,时丫头一看就是城里娇养着长大的,过的都是好日子,得吃些好的,没理由,嫁给了他们霍家,就得过苦日子,至少,他们在生活上不能亏待了孩子。
那么小的孩子背井离乡,来乡下参加下乡,他们是真的看得心疼。
时宴宁知道这就是小说里善良的一家子,慢慢的和小说中形容的相貌,一一融合。
从霍辰州背后伸出头,鼓起勇气,笑着向几人打招呼。
“爷爷,奶奶,爸爸,妈妈。”
声音很甜,但仔细听,还有些沙哑,几人大喜过望,连忙笑着点头回应。
霍老爷子精神矍铄,身上的气息内内敛,看着就是一个很和蔼的老爷爷:“诶~。”
霍奶奶鹅蛋脸,皮肤偏白,一双眉毛不清不中,看起来年轻时婉约秀丽:“乖孙媳。”
霍父国字脸,轮廓分明,浓眉大眼,很是正义,人高马大的很是康健平易近人:“嗯嗯,好。”
霍母脸盘子有些大,很有福气,笑起来还有酒窝,霍辰州应该就是专挑两人优点长的。
霍母:“真乖~宁宁,妈妈这么叫你行吗?”
时宴宁感受到霍母身上传递出的关心,就像是自己妈妈一样,那个疼她疼到了骨子里的妈妈,也不知道,她还能不能回去。
一时间悲从中来,小鹿般的眼睛看着霍母,有些想哭。
霍家看着娇娇悄悄的女孩儿似乎要哭了,都有些着急。
霍辰州在心里懊恼自己昨晚有些不知节制,但是小女人真的让他有些克制不住。
霍奶奶走了两步,靠近时宴宁,紧张的说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不舒服啊?”
霍母拿围裙擦了擦手,也紧张地打量着时宴宁,看着女孩眼下的青黑,瞪了一眼霍辰州。
霍奶奶:“是不是没休息好?”
霍辰州小麦色的脸色罕见地染了些红。
霍母:“那我不叫宁宁,你别哭。”
时宴宁赶紧收了收情绪,“奶奶,我没事,妈妈,就叫我宁宁吧,我有些想妈妈了。”
霍奶奶放下心来,霍母听到女孩儿这么说,想到女孩儿离家一千里来了农村还要挣工分,肯定是想念自己爸妈的,更加心疼了。
“宁宁,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,我是你的妈妈,我一定把你当亲女儿对待,以后这臭小子要是欺负了你,你就跟妈妈说。”
时宴宁感动的点了点头,她能感受到这一大家子的善意,还有重视。
霍老爷子看着女孩儿也是红了眼,想起了当年他和老婆子也是这么来的,但是他还有老婆子,两个人在霍家村安了家。
就这么过了几十年,现在孙子都成家了。
霍老爷子:“好了,吃饭,饿了吧?”
霍家众人这才回神,霍奶奶拉着时宴宁入座,霍妈妈将盛着满满一大碗鸡腿鸡肉的碗放在了时宴宁面前。
霍妈妈:“快吃,宁宁,这些都是你的,这是奶奶亲手做的,尝尝看,喜不喜欢。”
时宴宁记忆里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吃过这样扎实的鸡肉了,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。
小说里第二天原主在霍家大吵了一架,霍家妈妈端着鸡汤来了两人新房,鸡汤也被原主一手打倒。
这年头的粮食金贵,更别说鸡肉了。就这么糟蹋,霍家妈妈心疼,但是也没有说什么。
现在,这碗鸡肉端给了她,时宴宁抬起头:“谢谢,爷爷,奶奶,爸爸,妈妈,你们坐,一起吃。”
几人看着女孩甜美的笑容,长得精致又懂礼貌,坐在臭小子旁边,两人般配极了,满意得不得了,应着坐下。
“好,我们坐,吃吧。”
时宴宁等霍家长辈拿了筷子以后,才拿起桌上的筷子,夹起碗里的肉,尝了口。
浓郁的鸡汤和蘑菇的香味在味蕾中绽放,但是一点儿也不觉得腻,好香,味道也很足。
这味道还有那么一丝熟悉。
作为一个从小就励志尝遍世界美食的饕餮,时宴宁也得承认这鸡汤很地道!
同她在皇家御厨后辈那里吃过的鸡汤味道有些相似,这鸡汤的火候,用料顺序,比她以前吃得还好吃。
真奇怪,真的好熟悉。
望着霍奶奶望过来的视线,时宴宁很是诚实,直接大口的将小块的鸡肉吃完,端起大碗“咕咚咕咚”喝了下去,几口汤碗就见了底。
“好香啊,奶奶,你做的这个鸡汤真好吃,用料顺序,火候都是一级棒,比我吃过的任何食物都好吃。”
时宴宁说着这话的同时,还伸出两只大拇指比了一个手势。
霍奶奶听着时宴宁这么直接的夸奖,很是开心。
霍家众人都惊讶于时宴宁的改变,但是也很是惊喜,喜欢大过惊讶,没一会儿,时宴宁就同霍家几位长辈相谈甚欢了。
霍辰州在一旁吃着饭,听着女孩儿甜糯的声音,不自觉吃了一大碗,因为带着在部队养成的习惯,很快就吃好了。
静静地坐在一旁,听着身边小女人和家里聊天,等着小女人吃完饭。
这其乐融融的气氛,霍家也很久没有感受到了,以前家里只有一个臭小子,又不爱说话,吃饭时很少这样笑。
霍辰州活像个上门女婿,吃完饭,霍辰州就被打发去洗碗,霍家老爷子和霍父继续去编新的篱笆,时宴宁被霍奶奶霍母拉着稀罕个不停。
霍奶奶:“宁宁,奶奶就喜欢你这股大气的劲儿,有什么说什么,咱家不兴那套 !”
霍母:“对啊,宁宁,奶奶可好相处了,我嫁进来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吵过架。”
霍奶奶还在同霍母夸着时宴宁的皮肤,又白又嫩。
时宴宁看过小说的剧情,自然知道霍家门风正,相处和谐,都是善良和护短的。
时宴宁点点头,回应道:“谢谢奶奶,谢谢妈妈,我会好好和辰州过日子的。
霍奶奶:“好好好,你这样想就对了,你放心,辰州一定不会辜负你的。宁宁,以后你想吃什么就说,奶奶给你做。”
霍母:“宁宁,把这里当自己家就行,你在家什么样,在这里还什么样。”
霍辰州刚洗完碗,进屋,想看看女孩会不会不习惯,就听见女人这句辰州,和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话,霍辰州心里有些触动,见家里三个女人聊得很是高兴,转身就去洗床单。
洗完床单,几个女人还没有结束,他打算去帮忙编篱笆。
然而刚一蹲下,还没拿起竹篾,就听院门被敲响。
“辰哥,你在家吗?有你电话,快去大队接电话。”
霍辰州听见熟悉的声音,打开院门,这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霍启元,两人经常一起去抓鱼和掏鸟窝,进山里找野鸡。
感情亲如兄弟,只是他后来坚持要去当兵,霍启元家有三个兄弟,他排行第三,上面还有一个哥哥,一个姐姐,下面还有一个弟弟,不尴不尬的排行,加之家里条件一般,因此,他早早就被迫成亲分了家。
他今年26岁,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。
霍启元穿着一身灰色短袖,黑色裤子,看着很整洁,看着瘦,但是精神状态比上次他回来时好太多了。
看来,他应该是找到赚钱的门路了。
他三天前结婚的时候,他还带着他妻子来帮了忙。
霍启元看着开了门以后辰哥一身迫人的气势,顿了顿开口:“辰哥,大队有你的电话,说是部队打来的,很急。”
霍辰州点了点头,“知道了,谢谢。”
“阿元,最近生活怎么样?”
“辰哥,好多了,我现在每顿都能吃饱饭,孩子也很听话。”
霍辰州点点头。
霍启元见霍辰州没说话,八卦的问道:“辰哥,你和嫂子两人有没有……”
霍辰州没说话,只是斜着暼了一眼。
霍启元见状,没说话,闭了嘴。
到大队的时候,大队长正坐在木头凳子上抽着叶子烟,在思考霍家小子现在的身份。
霍家小子十年前就闹着要去参军,还真的让他成功通过测试,成了一名解放军。
但是上次回来时,也没什么特别官架子,只是感觉这霍家小子比以前壮实,更沉稳了。
刚刚接到的电话,先是一个年轻的男声,问是不是南省岳安市金山县霍家村,接着就是这个男声叫了一声***,联系上霍队长大队了。
***,那可是部队里面的大领导,霍辰州居然认识部队里面的大领导,还是大领导亲自来联系。
正思考着,霍辰州来了。
男人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大队门口,无形中有一股气势,霍辰州向大队长点了点头,就拿起桌上的电话。
“嗯,我知道了,嗯。”
霍辰州挂了电话,走到门口时,本想直接出门,转过身,对着大队长说了句:“大队长,麻烦你多多照顾霍家。”
大队长愣愣的点头,霍辰州见大队长回应,径直出了大队,往霍家走去。
回到霍家时,还能听见三个女人的笑声,小女人很是开心,笑声也很是清脆,他想他理解了什么叫做银铃般的笑声。
但是,他得归队了,推开院门,霍家两父子看着霍辰州,他们心里隐隐有了猜测。
“我要归队了,现在就得走。”
霍辰州说完,就进了屋子,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以及路上需要的证明。
当拿到包里的存折时,想了想,霍辰州将存折拿了出来,包里的票也拿了出来,放在柜子上。
霍家三个女人已经知道霍辰州现在就要离开家归队的事情,聚在门口,霍奶奶推了推时宴宁。
时宴宁知道小说剧情里第二天霍辰州就会归队,所以她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霍辰州转头看了眼,伸手将时宴宁拉了进来,接着当着几人的面,关上了门。
霍奶奶……
霍母……
霍老爷子……
霍父……
时宴宁……
“这是我的存折,上面有六千块钱,都由你处置,还有柜子上的是我这次回家队里给的票,你拿去,就当是彩礼。”
时宴宁开始在心里计算着六千块钱在当下是什么概念,一毛钱可以买五个鸡蛋,半斤猪肉,甚至有票的话可以扯布做半身衣裳。
这次去好像男人会因为出任务留下什么后遗症,也是同意离婚的原因。
具体是什么后遗症,时宴宁,不清楚,小说里也是交待得不清楚,不过应该不是影响他继续留队的,小说里他一路干到了司令才退休。
小说里只是说,他们队里出了内奸,好像是侦查员,他死里逃生,也是因为最好的兄弟舍身救了他,最后,全队只留下他一个人回来。
而那位好兄弟留下来的妹妹,霍辰州将自己一半津贴给了她,接手了找工作,而这位妹妹也是和霍辰州来往最多的人,也是小说读者认为最有可能嫁给霍辰州的人。
不过,霍辰州直到退休,也没有再婚,留下什么血脉,小说里结尾时这潦草的两句,也让读者痛心疾首。
现在,这个霍辰州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,两个月后就会传回受伤的消息,她现在的世界不是小说,他们也不是纸片人。
霍辰州,见眼前小女人明显走神的模样,捏一把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。
霍辰州大手一揽,抱着时宴宁亲了一口嘴唇,说道:“你放心宁宁,既然你愿意跟我过日子,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,我会尽我所能对你好,不会让你后悔的。”
时宴宁此时纠结得不行,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醒,如果提醒又该怎么说,怎么解释?
霍辰州见小女人还是没有反应,心下一冷,松手,拿起包裹准备出门。
时宴宁见着男人离开的背影,心下一着急,管不了那么多了,谁知,地上有一个小坑,变成了生扑。
她要说,让她见着那么多为国为民的战士牺牲,她做不到。
“你等下,我有话要说。哎哟,真疼!”
霍辰州在时宴宁从背后扑过来的时候,脚步一顿,听时宴宁喊疼,赶紧转过头看时宴宁撞到哪里没。
“霍辰州,你要小心自己队里的侦查员,还有,你要好好的。”
霍辰州凝眸,眼睛里的光甚是摄人:“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
时宴宁说完就有些后悔,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瞎说,是个人都不会相信,她要怎么解释。
“我从小到大就会做梦,梦到的场景,百分之七十都会实现,昨晚上梦到的,那个人嘴角长着一颗痣,肩膀上还有一个碗口大的疤。”
子不语怪力乱神,但是时宴宁说的这个人确确实实存在的。
见男人还是在怀疑和探究,时宴宁一股脑地又说了些。
“我还梦到,昨晚上的我是被人下了药,下药的人就是我信任的刘红,而之前你在河里救下我,也是刘红设计的。”
电光火石之间,霍辰州联系上了,自家媳妇一天前还是怕他的,昨晚上确实不同,今天早上也不一样,所以,她这是被下药而今天是知道了真相。
霍辰州迫人的视线更加严肃:“你这些话还对谁说过?还有没有别的人知道?”
时宴宁摇头,“没有,只有你知道。”
霍辰州放下心来:“好,那你把事情烂在心里,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。”
“好。”
霍辰州又想起时宴宁口中那个知青刘红,在他将人抱去诊所后,确实有那么一个人在人群中拱火。
但是,他现在必须得离开了,任务紧急,不能帮她解决。
“你在家好好的,平时也别出门,那个知青上一次是想要你的命。”
那条河在霍家村每年因为涨水,水深湍急不说,沿岸还有很多石头,所以一直都是禁止下水的。
而对于小媳妇这小胳膊小腿的,当时情况危急,如果他不救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书名《重生炮灰前妻,***是个妻管严》
(仅推文,如侵立删~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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