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 | 金桔不是橘
编辑 | 金桔不是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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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年的战友情,却抵不过一个迟来的真相
三十年前,我们并肩作战,是彼此最信赖的兄弟,是可以托付性命的战友,三十年后,他儿子爱上了我女儿,这本该是亲上加亲的喜事,却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,因为,一个迟来的真相,像一颗炸弹,随时会将我们两个家庭炸得粉碎……
一、青春岁月,一段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
1990年的夏天,我带着满腔热血,踏上了南下的火车,奔赴军营,在那里,我遇到了王友良,一个和我一样来自农村,怀揣着军旅梦的年轻人,我们年龄相仿,性格相投,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
友良为人忠厚老实,但性格有些木讷,在感情方面尤为迟钝,新兵连结束后,他被分配到炊事班,成了一名光荣的“伙头军”,或许是整天和锅碗瓢盆打交道,他的手上总是沾满了油烟味,人也显得有些邋遢,因此,尽管他勤快善良,却始终没有姑娘青睐
而我,因为体格健壮,训练刻苦,被选入了侦察连,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侦察兵,相较于友良,我性格外向,能言善辩,加上侦察兵自带的光环,很快便吸引了一些姑娘的目光
那时的我们,青春年少,对爱情充满了憧憬,我经常和友良分享我的感情经历,他总是默默地听着,眼里充满了羡慕
“唉,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找个媳妇啊?”友良挠着头,憨厚地笑着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打趣道:“别急,等你退伍了,我给你介绍个漂亮的!”
友良听了,眼睛一亮,连忙追问道:“真的吗?你可别骗我!”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我笑着说,“我老家那边,姑娘多的是,到时候,我给你介绍个温柔贤惠的!”
友良听了,高兴得像个孩子,一个劲地向我道谢
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,我从未想过,我会和友良的妻子桂枝,有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往
桂枝是我青梅竹马的伙伴,我们两家是邻居,从小一起长大,她性格活泼开朗,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,总是透着一股机灵劲儿,小时候,我们经常一起玩耍,形影不离
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对桂枝的情愫逐渐发生了变化,我开始留意她的一颦一笑,她的喜怒哀乐,都牵动着我的心
命运弄人,在我和桂枝读初二那年,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,将我们生生拆散
当时,国家正在大力推行计划生育政策,桂枝的父母因为超生,被村里罚款,还被牵走了一头耕牛,而我父亲,正是村里的计生专干,也是这件事的经办人之一
桂枝的家人因此对我父亲怀恨在心,不仅砸烂了我家的门窗,还多次辱骂殴打我父亲,两家从此结下了仇怨,我和桂枝也被迫断绝了来往
后来,我考上了高中,而桂枝初中毕业后便辍学在家,我参军入伍后,我们之间便断了联系
直到三年后,我退伍回到家乡,再次遇到了桂枝,此时的她,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,眉眼间依然带着几分少女的青涩,却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
再次相遇,我们都倍感激动,压抑了多年的感情,如同决堤的洪水,一发不可收拾,我们不顾家人的反对,偷偷地约会,互诉衷肠
纸终究包不住火,我们的事很快就被桂枝的家人发现了,他们怒不可遏,将桂枝软禁在家,并放出狠话,如果我再敢纠缠桂枝,就让我吃不了兜着走
我虽然年轻气盛,但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,更何况,我深知桂枝家人的脾气,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,一旦被逼急了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
无奈之下,我只好忍痛放弃了这段感情,为了让桂枝死心,我托人给她介绍了对象,而这个人选,正是我的好战友王友良
我知道,友良为人善良,一定会好好待桂枝,他家境贫寒,娶了桂枝,也算是门当户对
就这样,在媒人的撮合下,友良和桂枝很快就结婚了,而我,则带着满心的愧疚和遗憾,离开了家乡,独自一人前往城里打拼
二、命运的捉弄,女儿的爱情揭开了尘封的真相
时间飞逝,转眼间三十年过去了,我经过多年的努力,终于在城里站稳了脚跟,开了一家水泥预制厂,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我娶妻生子,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
而友良,退伍后回到家乡,和桂枝一起经营着几亩薄田,日子过得虽然清贫,但也算安稳
这些年来,我一直刻意回避着友良一家,因为我始终无法面对桂枝,更无法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愧疚
命运似乎总爱和我开玩笑,我万万没想到,我的女儿小惠,竟然爱上了友良的儿子志刚
小惠和志刚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,小惠活泼开朗,志刚稳重踏实,两人一见如故,很快便坠入了爱河
得知此事后,我内心五味杂陈,我为女儿找到自己的幸福感到高兴;我又担心那段尘封的往事会被揭开,给两个家庭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
我旁敲侧击地询问桂枝,是否知道这件事,桂枝沉默了片刻,语气沉重地说:“我知道,我一直都知道”
“那你……你怎么看?”我忐忑不安地问道
“还能怎么看?”桂枝苦笑一声,“这是他们的选择,我们做父母的,又能说什么呢?”
我听了,心里更加忐忑,我知道,桂枝心里肯定不好受,但她却故作坚强,不愿将痛苦表露出来
纸终究包不住火,小惠和志刚的恋情,最终还是被友良发现了
友良怒气冲冲地来到我家,质问我:“老周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你明知道桂枝……”
我顿时明白,友良已经知道了真相
“友良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我试图解释,但友良根本不听
“解释?还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友良红着眼眶,指着我鼻子骂道,“你个卑鄙小人,你竟然背着我……”
我无言以对,我知道,无论我说什么,都无法弥补对友良的伤害
三、真相与选择,每个选择都充满荆棘
友良的怒火,将我拉回了现实,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真相:志刚很可能是我儿子!
这个念头如同晴天霹雳,将我震得头晕目眩,我不敢想象,如果这个真相公之于众,会给两个家庭带来怎样的冲击
友良会崩溃吗?桂枝会恨我吗?小惠和志刚怎么办?
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自责之中,我恨自己当年的懦弱,恨自己没有勇气承担责任,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
我找到桂枝,希望和她一起商量对策,桂枝憔悴了许多,眼角布满了血丝,显然这些天她也饱受煎熬
“友良他……知道了吗?”我小心翼翼地问道
桂枝苦笑着点了点头,“那天他回家,看到志刚和小惠的合照,就什么都明白了”
“那……那他怎么说?”我紧张地问道
“还能怎么说?”桂枝惨然一笑,“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谁也不理”
我听了,心里更加难受,我知道,友良现在一定非常痛苦,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残酷的真相
“桂枝,你说……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我无力地问道
桂枝沉默了良久,才缓缓说道: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”
是啊,我们还能怎么办呢?
告诉小惠和志刚真相吗?那他们的爱情怎么办?他们的未来怎么办?
隐瞒真相吗?我们能瞒得了一时,瞒得了一世吗?
每个选择都充满了荆棘,每一条路都通向痛苦的深渊
四、承担责任,寻求救赎
在痛苦和挣扎中,我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几天,我像一只困兽,在绝望的牢笼里来回踱步,却找不到出口
最终,我决定,向友良坦白一切,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责任
我找到友良,将当年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,我告诉他,我对不起他,对不起桂枝,更对不起志刚
友良听完我的讲述,沉默了许久,然后,他猛地站起身,一拳挥向我的脸
我被打倒在地,但我没有还手,因为我知道,我欠他的
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要这样做?”友良红着眼眶,嘶吼道,“我们是兄弟啊!”
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苦笑着说:“对不起,友良,我真的对不起你”
“对不起?一句对不起就够了?”友良的情绪激动,“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?你知道我……”
友良哽咽了,他再也说不下去了,转身跑出了房间
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,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,我知道,我犯下的错,永远无法弥补
接下来的日子,我每天都livinginfear,担心友良会来找我算账,担心真相会败露,更担心两个家庭会因此破碎
让我意外的是,友良并没有来找我麻烦,桂枝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,他们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平静地生活着
我知道,他们是在给我时间,给我机会,让我自己去解决这个难题
我找到小惠,和她进行了一次长谈,我没有告诉她真相,但我告诉她,我和友良之间,有一些她不知道的过去,这些过去,可能会影响到她和志刚的未来
小惠听完我的话,沉默了许久,然后,她抬起头,看着我的眼睛,坚定地说:“爸,我相信你,也相信志刚,无论发生什么事,我都会和他一起面对”
我被女儿的勇敢和坚定深深地感动了,我知道,我不能再逃避了,我必须勇敢地站出来,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
我找到友良,向他提出了一个建议:去做亲子鉴定
友良犹豫了片刻,最终还是答应了
几天后,鉴定结果出来了,志刚确实是我的儿子
那一刻,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,我跪倒在地,泪流满面
友良默默地将我扶起,拍了拍我的肩膀,什么也没说,转身离开了
我知道,他已经原谅了我,但他心里,一定still有一个疙瘩,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疙瘩
五、未来的路,在迷雾中探索
真相大白后,两个家庭都陷入了沉默,小惠和志刚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,他们选择了分手
我理解他们的选择,但也为他们感到心痛,他们都是好孩子,却因为上一代的恩怨,而错失了彼此
友良和桂枝依然平静地生活着,但我知道,他们的内心深处,一定still有伤痛
而我,则背负着沉重的guilt,艰难地living,我试图弥补,试图赎罪,但我不知道,我还能做些什么
未来的路,依然迷茫,但我相信,时间会治愈一切伤痛,爱会化解一切仇恨
我只希望,两个家庭能够早日走出阴霾,重新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
而我,也会用我的余生,去弥补我曾经犯下的错,去守护我爱的人
(故事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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